木尔(一只阿宅)

高二党 常驻居民 拖更是常态 bingo✨
小号@木尔粉

【鬼灭乙女】他们深爱着你,这份心意永远不会变

含炭/善/童/猗/半/妓/堕/狯

   

background:他们永存于你体内,永远的陪伴着你


*全员all你   *团宠向  


全文8k+,文章内容稍长,请耐心观看。

  

——————


“哇”随着婴儿的啼哭声,在你的体内出现了几个几百年前就已经死去的人们。他们寄生在你的身体。

  

「这是哪?我们应该早就死了。」

  

「猗窝座阁下稍安勿躁嘛。」

  

「诶诶诶,这不都是上弦吗?我会死啊!炭治郎?还好炭治郎也在啊!」

  

「臭傻子,你烦死人了。」

  

「师兄也在,太好了!」


你是宫本良目,大户宫本家的大小姐。你生得漂亮,丹凤眼,柳叶眉,天生笑唇。你是外人眼里的千金。

  

但你的父亲不爱你,似乎还带着说不出的恨意。

  

奶奶不希望你的父母联婚,更厌恶生下你这个不被人期待的孽种。你的父亲很听奶奶的话,他们在近将一年的遮遮掩掩中生下你。结果,奶奶还是知道了你的存在。她在盛怒之下,突发心脏病死了。

  

父亲很爱奶奶,胜过自己家人。你理解他对奶奶的爱。但你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怒火发泄到妈妈身上。

  

父亲白日里还是正常工作。晚上回来,会因为妈妈做饭放多了盐,亦或是没有在冬天帮他捂热被子,妈妈就会被他拽着头发,狼狈地摔打在地板上,紧接着是无休无止的拳头。

  

直到父亲累了,回去休息,她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

  

不,你不该称呼他为父亲。

  



每次发生家暴,你都想上去帮妈妈,但你实在太小了,小到全力一击都好像在给人捶背。

  

妈妈会把你放到卧室,僵硬的冲你笑一下,然后关上门接受那男人的暴力。

  


她报/警过,但外表光鲜的男人根本不会让别人怀疑他是家暴男,甚至警/局的人以为是妈妈在故意找事


无果。

  


在一个浑噩的夜晚,那个男人去自己房间睡觉后,妈妈带着伤悄悄进门。这是你和妈妈一起的卧室。

  


她以为你睡着了,但你没有,你睁着眼看天花板。

  


“为什么不睡呢?这样对身体不好。”她捋捋你的刘海。

  

“他不爱我们。”你想问妈妈,但这被你转变成了陈述句。

  

她的呼吸一窒,抚摸你的手停住了。

  

她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揪住自己的衣领,抑制不住的小声哭泣。

  

她怕被男人听到。

  

你从床上爬起来,抽一张纸巾为她拭泪。

 

你看着跪倒在地上哭泣的妈妈,你恨。你恨只会把情绪发泄在妻子身上的那个男人,你恨弱小到连为自己的母亲分担一点痛苦都做不到的自己。

  

“妈妈,我爱你哦。”你带着稚嫩的语气安慰她。

  



你还小,还不懂得如何对母亲倾诉自己的想法。其实你想说的是,“我会保护你,我会尽己所能的保护你。”

  

“对不起,良目。让你以这种方式出生,对不起。”

  

这不是她的错,你知道。生孩子这种事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是那个男人造成了这一切,也是那个男人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在你们身上。

  

你无比恨他。

  

在你十一岁时,你想好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你要杀了他。




  

那个男人每晚家暴前都会先喝一杯酒。

  

于是你想尽方法的买到超量的安/眠/药,找到机会把它放进男人的酒杯。

  

妈妈照常躲在一个小屋里蹲着,抱头等待一顿暴打

  

他困倦了,在喝完酒后没多久就醉倒在桌子上。

  

你拿着手里紧握的菜刀,紧张地走向瘫倒在桌子上烂醉如泥的男人。你的心脏在狂跳,手在发抖。

  

「喂,炭治郎,良目酱真的要杀死自己的爸爸吗」

  

「烦死了,臭傻子,要是我早就宰了他」

  

「诶诶诶!师兄怎么可以这样说啊!」

  

「呐,可乐,这确实有趣吧。」

  

「咔咔,空喜你居然会喜欢看这事,虽然确实有趣,但我们好歹是看着小家伙长大的,我倒是不希望她这样。」

  

「你们烦死了,安静点!」

  

「积怒又生气了。」

  

「真是悲哀。」

  

「……」

  

「猗窝座阁下好歹说些什么吧?」

  

「真遗憾我打不了你,否则……」

  

「哥哥,虽然这孩子是有钱人家,但她还是真可怜啊」

  

「……嗯」半晌他回复。

  

「那个,大家还是稍安勿躁吧。」

  



你暂时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你高高举起手中的刀,刺进那个男人的后脑勺。

  

“噗呲”在寂静的夜晚,那个男人停止了呼吸。

  

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声音的妈妈怯生生地走出来。

  

“良目,你……”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

  

她看着你呆滞的神情,看你手中带血的刀子,看那个死去的男人。

  

你被抓了。

  



无论母亲怎么想让你逃走,你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一直看不到那个男人的同事们报/警,你才被抓走。

  

无论母亲怎么求情都毫无用处,你顺从的被那些人带走。

  

你最后回头看她一眼。

  

她的眼中带着感激,带着不舍,带着绝望。

  

她感谢你解决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她舍不得你这么小就被迫经历这么多,她不知道你被抓走,面对那些监/狱/犯你会被弄成什么样子。

  

【我没事,注意身体】

  

你冲她笑笑,就像她曾经每天晚上都会被家暴,却又强忍着,撑给你一副笑颜一样。

  

你无声地对她说着,被人带走了。

  



不幸中的万幸,你没有被判刑太重。你才十一岁,不满十四周岁的孩子是不会被判重刑。

  

那些警/官看你生得可爱,又这么瘦弱,他们好心把你关在一间单人牢/房。

  

那时,监/狱/里给犯人安排的还是草席。

  

你双手弯曲压在脑袋后面,身下的草席很薄,没有丝毫的用处,和直接躺在地上没区别。

  

你枕着自己的后脑勺,想起那个死去的男人。

  

你不后悔,你依旧恨他,如果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依然会杀死他。

  



你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你这里有一个被铁栏杆封死的小铁窗。你勉强能透过它看到一点星空。

  

“咕……”你饿了。

  

劳活过多,食物又少。

  

你叹口气,看着外面的星星。

  

好无聊,如果有人能陪我聊聊天就好了。

  

你想。

  

「当然有啦,我来陪你聊一会吧。」一个男声传过你的脑袋。

  

你半合上的双眼突然睁得很大。你被吓到了。

  

这附近只有汉子鼾声大作的声音,那些看守应该都去睡觉了。

  

这附近会有人吗?

  

「当然有,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这很傻,但你还是试着集中精力在脑海中和他们说话。

  

你,你好?

  

「嗯嗯,我叫童磨」

  

我是……

  

「呐,不用自我介绍,我们都知道你是谁,而且比你自己更要了解你。」

  

你们?

  

「是的,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是灶门炭治郎,叫我炭治郎就好。」

  

「我是我妻善逸,还有我师兄狯岳」

  

「我说过,不要叫我师兄!」

  

「……猗窝座」

  

「我们都是半天狗,分别是可乐,空喜,哀绝和积怒。」

  

「我是妓夫太郎,还有我妹妹,堕姬」

  

人很多啊,真烦。

  

「别这么说啊,良目酱」善逸说。

  

我一定是人格分裂症吧,这些东西只是故事书里才会有的,我一定是饿出幻听了。

  

「不是哦,小良目,我们好好聊聊吧」童磨说。

  

你和他们聊了一个晚上,你通过他们了解了很多闻所未闻的事情。你知道了什么是鬼,什么是猎鬼人,以及几百年前的人鬼大战。大正时期距今已经很久远了。

  

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与你共生。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在人鬼大战后,感觉过了短短一天,他们就到了你体内。他们保留了原先的模样,可能你一天不死,他们就会待在你这。

  

你们会一直陪着我吗?

  

「应该吧。」猗窝座轻轻说着。

  

你们对我好温柔,你们一定是群好人吧。

  

「……」他们没有说话。

  


最后,在你以为他们消失时,童磨叹息,「快睡吧,小良目,就像你的妈妈说的,不好好睡觉对身体不好」

  



他们自你出生就存在你体内,他们看着你长大,在这短暂又漫长的十一年,他们不知不觉的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你暂时看不到他们,你不知道他们围在你身边,你不知道可乐在轻轻揪你的发梢,你不知道积怒捶了可乐一拳。你不知道炭治郎和善逸在你身边当和事佬。你不知道堕姬在轻轻抚摸你入/狱/时被擦破的肩膀。你不知道在你难过时哀绝会拍拍你的头,无声地抱住你。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

 


 

自从你知道那些家伙后,你试着学习冥想。这样他们就发现不了你的想法了。

  

每晚在监/狱/里,你都试着冥想,这会让你进入空想状态,大脑就不会思考。这样的话,心里的事就不会被他们听到,否则你会感觉自己没有秘密了。

  

「这就是人类的青春期吗?」积怒好笑地看你在笨笨地学习。

  

或许吧。

  

「咔咔,你这丫头可真是矛盾,明明还这么小,说话却像个老人。古板。做点有趣的事不好吗?」可乐说。

  

最矛盾的应该是你,半天狗。你都矛盾得裂开了。

  

你唇瓣内敛,装作生气的样子,努力说着冷笑话。

 

「噗哈哈哈」童磨笑出声。

  

你们好吵。

  

「诶,好伤心。」

  

「闭嘴。」

  

「猗窝座阁下别这么不合群,还有上陆们,别把气氛弄得这么冷啊」


一次,你看着被那些犯人疯抢的麸子,你叹口气决定不吃了。但他们却不同意。

  

「咔咔,良目不吃饭可不行。」

  

「良目想感受一下高伏特电压的力量吗」

  

你不情不愿地拿一块麸子然后走到无人处闷闷的啃着,手里端着一杯水,好让麸子就着水一起咽下。

        

他们看你吃瘪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点可爱。 


这就是你的日常。

  



一年后你出/狱/了。你看到了瘦弱的母亲,她似乎没有把自己照顾好,她比以前更瘦了。

  

“良目!”她蹲下来抱着你痛哭。

  

“下一次不要做这种事了,拜托了,良目!”

  

“……”你错愕地看她,终是一句话都没说。

  

你跟着她回到家,它没有任何变化,和那男人在家时一个模样。

  

你的妈妈放不下那个男人,即使她被痛打,被狠狠地踹过肚子。

  

你不解地摇摇头,褪下外套躺到床上。

  



你有了独立的房间,是以前你和妈妈一起住的卧室,只有被稍稍改动的一下家具,但整体构造一点都没变。

  

被褥是她提前换好的,你怀念地感受阔别已久的软床。

  

你出/狱/的那天,妈妈为你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晚饭后,你被催促着推进房间睡觉。

  



现在才九点,在监/狱/你都是十一点睡的,你无聊的躺在床上。夏天,你穿着单衣和短裤,大字躺着

  

妈妈为你调了温度合适的空调,你不会热也不会冻着。

  

你们还在吗?

  

你想起一年前问他们的话【你们会一直陪着我吗】

  

「良目,我们一直都在。」猗窝座察觉到你的不安

 

 ……我知道了。

  




你随着年龄的增长,能感觉到一点他们的动作了。

  

有一双冰凉的手盖住你的双眸。

  

你下意识地握住了那双手,把它贴在自己的脸上,靠近唇角的位置。你安心地牵着它入睡。

  

「咔咔,积怒真是的,我好嫉妒。」

  

「闭嘴,可乐,你别把良目吵醒了。」

  

「切!」

  




日复一日,你把这份只属于自己的秘密藏在心底,和他们交流。

  

你重新开始上学了。

  

你很聪明,能够很好的衔接上空缺一年的科目。

  

时间一晃,你十五岁了。

  

你发现自己似乎不再长大了,也不会变老,身体机能也没有下降,体育课无论狂跑多少圈,你都不会累。

  

你有预感。

  



你们有些是鬼吧。

  

「更确切地说,除了我和善逸,其他的都是鬼。」

  

我是不是也要变成鬼了。

  

你的异变他们早就发现了,只是怕你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

  

「咔咔,良目变成鬼会很有意思的,不会老不会死,还会变强。况且几百年都没有再出现鬼了,良目一定会是新的鬼王,重振无惨当年的风貌!」可乐捏捏你的脸,无比兴奋。

  

「还是尊重良目的想法吧。而且我觉得……」善逸说。

  

「都说了要尊重良目的想法,那就不要把你觉得说出来了。」狯岳不留情面地把善逸怼一顿。

  

你的想法其实毫无决定作用。

  




你还是变成鬼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你在街上走着,突然感觉皮肤灼烧般的刺痛。

  

“嘶……”你的脸烂掉了。

  

你错愕地看着自己掉下的眼球。

  

「良目!快躲到墙角有阴影的地方!」尖锐的女声响起。

  

「咔咔,丫头,动作快点,这不是闹着玩的!」

  

这是堕姬第一次主动和你说话。

  

你没有多问,乖乖地蹲在胡同的垃圾桶旁边,你真的变成鬼了。

  

你没有开心,相反,你压抑的想哭。

  

你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就是感到了悲伤,可能是和体内那些回忆起过去的鬼产生了悲伤的共鸣。

  

「咔咔,别难过了,你还有我们啊,就算没人和你一起,我们不都陪着你吗。」可乐拍拍你的肩膀。

  

……你沉默了。

  

变成鬼后,你有了充裕的时间。

  

半天狗他们试着教你用法器,可惜你总是不小心把他们吹飞,然后无比内疚的放弃。炭治郎和善逸陪你练练呼吸法,他们不要求你能学艺精湛,只希望这能对你有帮助作用。堕姬喜欢用带子把你缠在身边。

  

童磨经常给你做小冰雕给你玩,有时是只小冰鸟。你曾说过一句话让他无比生气。

  

“你比你的主人可爱多了。”你对那只小冰鸟说,但下一秒它就坏掉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再重新做一只吧。”

  

你很肯定,这就是他弄坏的,虽然你不知道是为什么。

  

“咔咔,童磨好像生气了,真难得一见。”可乐指着四分五裂的冰鸟说。





你也把半天狗惹生气过。

        

一个晚上,半天狗陪着你看书,实际上只是你在看书,而他们躺着、坐着、趴着在你身边而已,可乐用手指把你的头发卷成小圈圈然后松开,这样来回玩。

      

  “你们都是半天狗吗?”你合上书,故作疑惑地问。

        

「当然了。」四个声音同时响起。

        

“那,为什么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为什么你们分别代表这么多情绪?你们的情绪可以互换吗?为什么你们这么年轻而本体是个老人?为什么空喜有翅膀和爪子而你们没有?为什么……”

       

 积怒实在受不了你的问题,用手堵住你的嘴。

        

“咔,良目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让空喜带我飞一圈。”

      

  “……”

       


 那天你真切地感受到了空喜飞行的速度。

       

 他是故意飞快的,他想看到你花容失色,尖叫的样子。但出乎他的预料。

        

你没有害怕,反而高兴地在他身上看风景,你被空喜背在身上。你担心掉下去,所以用类似于拥抱的姿势牢牢抱紧他,双手无意识的抚摸他的脖子。结果空喜突然身体僵硬,翅膀失灵带着你一头栽下去还好有可乐,哀绝他们在下面看着。

       

 你被可乐接住,空喜被积怒扔出去很远。那天你被他们很严肃的批评了。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


妈妈的直觉告诉她,你有了变化。她没有多问,同意了你不去上学的事。

  

但你没有蜗居在家里啃老。

  

你让她帮你买很多书,各种各样的书,你在老x福x特,上注/册了一个帐/号,你在上面写长篇小说来赚点钱。

  

你是鬼,你不会累,于是你不停的在房间里写小说,不停的思考。

  

「小良目好认真啊……」童磨小声地说。

  

「咔咔,良目写的感觉看不懂啊。」

  

「可乐,别打扰她。」

  

皇天不负有心人,你赚到了一点钱。妈妈也由衷为你高兴。

  

但你的妈妈不是鬼,她只是个普通人。

  

她病了,她有严重的胃病。

  


你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在一年炎热的夏季,你穿着三层棉袄棉裤,勉勉强强出门了。你依然能感觉到阳光照在身上的刺痛感,不过还好,你身上没有着火。

  

你臃肿地走到病房,看着脸色苍白的母亲。她的嘴唇干出裂纹,嗓子沙哑,满头虚汗。

  

她自己身体都破败成这样,却还担心的想问你为什么要白天出来。

  

“非常抱歉我来晚了。您……”

  

你看着她,自己最爱的母亲,她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告诉她你一会回来。

 

你快速走出病房,到医院的卫生间。

  

还好里面没有人,你深呼吸,努力压下自己泛红的眼眶。

  

“您的母亲无法承受住再一次治疗,即使您付再多的药费。”

  

你想起医生的话。

  

你双手撑在洗手台,你像一个失去自己最喜欢的娃娃的孩子,忍不住放声大哭。


神啊,如果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就请让我快点醒来吧。

  

他们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你旁边,他们没有笑话你丑丑的哭脸,只是陪着你。

  

  

你胡乱用水龙头的水抹了把脸,回到她身边。

  

你坐着为她削苹果,切成小块装在盘子里,用叉子一点一点地喂给她。

  


“您知道鬼吗?故事书里的鬼。”

  

她意外地看你,她这些年看你反常的举动,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她没想到你会主动告诉她。

  

“不会生病,不会死,不会因为病痛而被折磨的鬼”

  

“……您。”

  

他们没有阻止你继续往下说。

  

“如果您有机会变成鬼,您会怎么选择。”

  

“良目,生老病死是人的自然规律,每个人都会这样,这种法则是不变的。”

  

她的意思很清楚,她不会变成鬼。

  

“您宁愿死,也不……”

  

你的情绪变得激烈,说到一半停住了。

  

你的喉咙在哽咽,止不住的哽咽。

  

“良目,你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带着妈妈对你的爱一起。”

  

“你不是不被爱的。”

  


她用苍老干瘪的手,艰难地摸向你的头发,你低下头回应她。

  

明明才刚到三十来岁就病成这样,她生你也是够早了。

  

母亲还是死了。

  

你听她的吩咐,把她的骨/灰扬进大海,母亲喜欢自由,却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放进了有丈夫和孩子的家里。

  

你出于私心,把一小部分骨/灰撒进你书桌上装多肉的小花盆里。

  

这一周,无论他们用什么办法逗你,你都没有笑,就连跟他们说一句话都没有。

  

「你闹够了没有!人死了又不能复活,你就不能高兴点吗?」

  

这是积怒第一次对你动真格的,他用力晃你的肩膀,手中的力道几乎要把你的肩胛骨捏碎。

  

“放开!”你甩开他的手。

  

你现在可以看到他们,甚至能像和正常人交流那样触碰他们。

  

积怒两手扳住你的脑袋,迫使你们的额头贴在一起

  

“良目,别闹脾气了好不好。”他软下语气求你。

  

不得不说,这四个分裂的半天狗都帅到不行。你近距离看着积怒,脸在不停的发红,烫到像火烧。

  

“我……”你哑口无言。

  

他说的没错。

  

你脸红地一把推开他。

  

「呼,我还以为要打起来了。」善逸放下胡乱挥舞的双手。

  

「小良目还有我们啊,即使你的母亲大人无法陪伴你,我们会代替她陪着你啊。」

  

一听就是童磨黏腻的声音。

  

……

  

你没再理他们。

  


————


你是鬼,你自然会去吃人。

  

每天晚上你都会在集市趁乱杀死几个人,把他们拖到无人的漆黑的小胡同。大快朵颐。

  

每当你吃人,他们都很高兴,很高兴你在慢慢变强

  

但炭治郎和善逸只是转过头闭上眼睛,试图不去听你吃人的声音。

  

「良目变强了呢,真是可喜!」可乐在你身边庆祝

  

  

「吃吧吃吧,吃得越多越好!」空喜来回地飞。

  

「胃口很大,吃人量很多。」

  

鬼吃的越多,就越强。猗窝座很是欣慰。

  



————


在一天晚上,你遇到了另一只鬼,愈史郎。

  

他隐居在人群中,活了很久很久。

  

「那家伙,是在无限城战斗时唯一存活下来的鬼」善逸指着他。

  

「是愈史郎先生!」

  

炭治郎很高兴他能活到现在。

  

愈史郎?

  



“喂!那个女人你是鬼吧。”

  

“你也一样吧。”

  

“放下手里的人,否则我就要杀了你!”

  

“你在开玩笑吗?”

  

你愠怒的瞪着他,你很强,深深的压迫感让愈史郎的心脏钝痛。

  

愈史郎拿出了腰间的符文。

  




这是你的第一次战斗,你很兴奋地舔/掉手上的血肉,阴冷地看他。

  

你猩红的眼睛上下打量他,愈史郎被盯的浑身冒冷汗。

  

「愈史郎先生……」炭治郎担心的看着你们。

  

「小良目加油!」童磨说。

  

「丫头小心点。」

  

「哥哥,你居然在担心良目。」

  

半天狗他们给你让出一个空地。

  

虽然他们不会妨碍你们,但他们来回在你眼前晃悠也会挡住你的视线。

  

战斗时的丝毫失误都是致命的。

  

你不难想象愈史郎会不会把你钉在石墙上晾到白天

  

愈史郎这几百年并没有安逸度日,四百年让他变得很强。

  

你和他的战斗产生了巨大的爆炸声,房屋被轰倒一片。

  

他很强,但你更强,再加上几个看热闹的场外指导,你很轻松地获胜。

  

愈史郎输了,他狼狈地倒在地上,恢复着被你连根斩断的双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你不想杀了他。

几十年来你第一次遇到同类,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警/察们来了,你快速带着他离开现场。

  

“喂,往右边走!”

  

你顺着他的指引,带他到他的房间。

  

“你不杀了我吗?只要你想,你可以轻松把我绑在朝阳的地方。”他不解。

  

“想不想杀你是我自己的事。”

  

你摸摸房间里小猫的头,它咪呜一声,用脑袋蹭你的手心。

  

你和愈史郎同住几天,逐渐了解了他。

  

他是百年前存活的鬼,几百年来和这只猫一起生活

  

它叫茶茶丸。

  


你看到他的书房挂着许多画像,你很奇怪,为什么十几篇的画像上面都只有一个女人。右下角写着小小的【珠世】

  

愈史郎紧张地把你拉出书房,急的想骂人。

  

“不要随便进别人的房间!”

  

“哦”

  

你无聊地在他家客厅转悠。

  

「愈史郎先生,果然还是放不下珠世小姐吗?」

  

「咔咔,小子你也太多愁善感了,比哀绝还严重!再者,那个该死的背叛者死掉才好吧。」

  

「小良目无聊吗?来玩会什么吧。」

  

童磨站在你身后,双手环过你的脖子,把你搂在怀里。

  

你不算很高,刚到1.72米,跟那些男鬼相比,你堪堪到他们的肩膀。

  

那,你想玩点什么呢?

  

你放心地把头靠在他的锁骨,闻着他的头发上的清香。

  

“嗯……”

  

你惬意地哼唧一声。

  

「那就玩……」童磨用冰凉湿润的舌头舔/舐你的耳垂。笑着看你的表现。

  

「别做这中猥/琐的动作,会把她带偏。」猗窝座骂他。

  

「猗窝座阁下难道不想吗?还有半天狗和妓夫太郎,你们的心思很好的表现在脸上了呢。」

  

被念到名字的鬼身体僵硬一下。

  

你们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别听他瞎说,他脑子不好。」积怒快速亲吻你的嘴角。

 

……一群变态。

  

「……」

  

「看来我们被小良目讨厌了,猗窝座阁下。」

  

「你还有脸说。」

  




你不需要那么多钱,你把那个男人和妈妈留给你的家产捐了。

  

妓夫太郎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十分舍不得。

  




你喝醉过。

  

你依稀记得,一个晚上你买了两瓶红酒,你酒量不好却喝了很多,酒的度数很高,你喝的醉眼朦胧。

  

炭治郎和善逸不停地劝你少喝点,而可乐和空袭则在一旁冲你加油。积怒嫌他们烦,到安静的地方。猗窝座担心你会喝坏胃,即使他知道你可以恢复。

  

童磨意味不明地对你笑,那时你误以为是他对你酒量的认可。喝的更来劲了。

  

“你们,你们都别晃!我告诉你们!”你手里拿着酒瓶,摇头晃脑地看他们。

  

「果然喝醉了啊。」狯岳无奈地摇头。

  

你只记得醒来时他们躺在你身边,看你的睡脸。

  

据童磨所说,你给他们一人亲了一口,你对猗窝座更过分,你直接用舌头深/入了他,那时候猗窝座没有生气,反而沉思好久然后傻笑出声。

  

“不会吧……”

  

你醒后不敢看他们,你尴尬地不行,坐在床上,把脸深深埋进大腿。

  

「咔咔,喝醉的良目真可爱,好想……」

  

「可乐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小良目好有趣,说什么“喜欢我们”的话,真是好听!」

  

「同感」

  

“别说了啊!”你抓狂地挠自己的头发,把它抓的乱乱的。

  



他们本来是看着你长大,所以在潜意识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但他们都错了,你在他们心中不是一个孩子。而是……

  

是他们的珍宝,是他们的爱人。

  



你是永生的,你活过了漫长的岁月,你看着那些你认识的,老死病死的人类。渐渐的你不再感到悲伤你清楚的认识到人类的脆弱,你不会再把爱放到人类身上。你不想再看到喜欢的人的死亡。

  

你现在只和愈史郎来往,然后是他们。

  

也是难为他们了,他们只能在离你半径一米的圆里行动。

  

你知道他们也会无聊,于是你会去旅游,去各个地方,各个国家旅游,和他们一起享受生活。你还会把自己的见闻随手写在手册里。


  

在一个白天,你沉沉地睡在床上。他们如往常一样陪着你,不同的是,他们贴着你躺下,睡在你身边

 

这似乎是件很平常的事,就像人要吃饭,喝水,休息一样。他们已经习惯了和你睡在一起。 



那些嗜人无数的鬼,给了你最温柔的爱,那些只会吃人的鬼,想尽一切办法去爱你。

  

其实,那天你喝醉时,你用手指抹着眼泪,只说了一句话:“别离开我好吗,我只有你们了。”

  

你睡得很熟,上衣卷起一半,露出白皙的腹部,裤子因为你来回转身而被扭的有些靠下。

  

童磨亲吻你的额头,猗窝座用胸膛贴着你的后背,炭治郎轻轻握住你的手。半天狗/舔/吻你的腹部。其他鬼围在你身边,像一群忠犬期待亲爱的主人睡醒。

  

We will always be by your side and love you 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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