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尔(一只阿宅)

高二党 常驻居民 拖更是常态 bingo✨
小号@木尔粉

【鬼灭乙女】我爱你

含炼/辻/童/猗/玉/妓/堕

  

background:“那天,他对我说,他永远爱我。”


*时间线有所改变


*剧情与原著相比有改动


*主猗窝座


*激情码字逻辑死  


*文章内容稍长,请耐心观看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小杂管的声音顺着风散尽整个小巷。

  

窗帘是特意加厚的。下午,拉上窗帘,屋里黑黢黢一片,一丝光都透不进来。猗窝座点燃几只小蜡烛安置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你的眼睛就像是在氧气中燃烧的硫,泛着明亮的蓝紫色光芒。

  

“这下总可以放心住了吧。”

  

猗窝座帮你换好新窗帘。你平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猗窝座细心地没有压到你的浅金色头发,用手指轻轻撑开你的眼眶,捏着眼药水瓶小心把药液滴在你眼睛里。

  

“有没有感觉好些?”

  

“不,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猗窝座叹口气,熟练地把眼药水扔进垃圾桶。桶里已经攒满了几十种眼药水,都是十几年里他为你找的。

  

柜子里整整齐齐的摆着猗窝座留给你一袋子特用纱布。

  

“今天不需要去完成大人安排的任务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兄长还没有刻薄到让我整日工作的地步。”你笑了,轻轻吸一口烟斗。

  

“我应该告诉过你少抽烟。”猗窝座折断你的烟杆,把它一同扔到垃圾桶和眼药团聚。

  

“您在这个月已经扔掉我第六个烟斗了。”你有些生气,踉跄的离他更远些。

  

“谁叫你不听话!还有,离我这么远干什么!”猗窝座看你不进人言的样子,更生气了。

  

相对于其他上弦,你的任务总比他们要更轻松。

  

时间在你眼里没什么概念。很快就等到了夜晚,只有这时候你们才可以外出。

  

你照常戴好斗笠,沿上还挂着白白的长布条,提着一盏灯笼,踩着木屐,被猗窝座搀扶着出门。

  


你天生夜视能力很差,稍微暗一点的地方都会让你迷迷糊糊看不清路。即使变成了鬼,在鬼化过程中却出了些小差错。好歹命保住了,但眼睛的问题丝毫不见好。

  

“下面有台阶,小心一点。”猗窝座搀扶着你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沿着青石阶路走,晚风吹在你们身上。你拢了拢外衣。

  

“很冷吗?”

  

“还好。”你委婉地推开他的手。

  

即使有了灯笼,你还是看不太清。走起路来磕磕绊绊,猗窝座只能站在你几步之外,在你身后小心地看护你。

  

你讨厌别人离你很近。因为是哥哥让他来保护你。你不可以拒绝。

  

你在黑暗中前行。猗窝座就这样在你身后陪了你十四年。

  


你还记得你们第一天见面时的情形。

  

你闲来无事浇浇花。所在的房间门被粗暴的踹开,顺便带倒了你以及你桌上的盆栽。

  

你慢慢爬起来,努力想要看清来人的脸。

  

真是粗俗,为什么哥哥会让这个人来照顾我的起居?

  

“叫我猗窝座就好。以后就由我照顾你的衣食住行,这是大人的决定。”猗窝座烦躁的介绍完,自己随便找个角落待着。

  

“是兄长的决定啊……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但你还是要维持自己的好形象,因为不可以给哥哥丢脸。

  

你摸索着站起来,你本想面对面和他道歉,但你根本找不到他在哪。你把衣架误以为是他,郑重地向衣架鞠躬。


“真的是……你难道看不见吗?”他皱眉头,向你挥挥手。

  

“您在?”

  

“看后面。”猗窝座手撑着下巴,非常不理解你怎么回事。

  

“你不是鬼吗?怎么是个瞎子?”

  

“其实严谨点说,我并不是瞎子,只是有些夜盲。。不过,就是因为这样兄长才会叫您来吧。”

  

你走到桌前想给他倒一杯水,把整个桌子都洒湿了也没有找准杯口。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猗窝座抢过水壶,倒了一杯水塞进你手里。

  

“我不需要喝水,反倒是你,弱不经风。快喝了吧,省的无惨大人到时候拿我是问。”

  


你坐在一块干燥的石头上。那石头很高,你把灯笼放在身边,双腿耷拉在半空中摇晃。

  

出生在雪之乡的孩子全年只会见到落雪。就连一株杂草都从未见过。

  

你稀奇的看着石头缝里的野花。

  

“即使在夹缝中也能生存吗?”

  

“只要有点土它就能活。”猗窝座没有太多对花的念想。毕竟这东西他天天见。

  

“是吗。”你若有所思,然后把花拔下来,看着它在手心一点点萎缩。

  

“哦?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做。”猗窝座的声音带着笑意。他怎么可能不懂你的心思,你可是他看大的孩子。

  

你把那枯萎的花扔进灯笼,没多久就燃尽了。

  


“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你被猗窝座强行背在身上,他可不希望你像上次一样踩空台阶摔伤腿。

  

“嗯,童磨那家伙从下弦壹升到上弦陆了。虽然让人很不爽,但那家伙确实蛮有天分的。”猗窝座托着你的大腿把你再往上凑一凑。

  

“是血战吗?您曾经也有过吗?”

  

“嗯。”

  

“不会很痛吗?”你弱弱的问一句。

  

鬼经常会缺胳膊断腿。反正会很快恢复。猗窝座并不在乎会不会受伤。但既然你问了,他故意说。

  

“很疼啊,小良目要怎么办呢~”

  

“兄长说过,只要得到心里的安慰,身体的伤就不会再疼痛。我该怎样安慰您呢?”你呆乎乎地问。

  

猗窝座顿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没有回答你的傻瓜问题。

  

在他以为你忘记刚刚的问题时,你轻轻在他的侧脸留下一吻。

  

“这样的话,会好好安慰您吗?”你稍稍收紧挂在他脖子上的手。

  

“……嗯。”

  


你的哥哥很忙,或许他不忙的时候也不会去管你。每当他看到你用手胡乱摸着行走时,不知为何,他总会想起千年之前还卧病在床的自己。所以他不愿意见你。即使你常常在书信中说要和他叙旧。

  

所以猗窝座只能苦命的接受保姆的职业。

  

但他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你转。这一晚,他实在无聊。

  

“您可以去想去的任何地方,不必太在意我。”

  

“真的没问题吗?”

  

猗窝座再三考虑自己到底该不该出去。他还记得有一次你把粉头发的猎鬼人当成他,然后差点被砍头的事。

  

“没问题的!”你详装很厉害的挥挥拳。

  

“要是有敌人来,我会打趴他。所以请放心走吧。”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你摸索着找到自己的三味线,回想哥哥曾教给你弹奏的技巧,磕磕绊绊的演奏了一曲和歌。

  

“宫本小姐弹得真不错啊。”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

  

“可恶的鬼杀队,给我觉悟吧!”你把三味线狠狠地扇在童磨脸上。

  

“小姐的力气好大啊。”童磨擦擦鼻血。

  

“你是?”

  

“新上任的上陆,您可以叫我童磨。”他恭恭敬敬地对你鞠躬。

  

“是猗窝座先生提到过的……”你看着他喃喃自语。

  

“猗窝座阁下吗?上弦会议我见到过他。我们可是好朋友啊。”

  

“原来是先生的朋友吗?”你有些高兴,没有看清童磨虚情假意的表情。

  

“小姐平时只在这附近生活吗?”

  

“嗯,出于某种原因,我还没怎么去过别的地方。”

  

你给他茶壶和空杯子,让他自己倒茶喝。

  

童磨似乎也看出了你眼睛的异样,便用手在你面前晃晃。但你没有任何反应,眼睛不眨的继续聊天。

  

“滴答。”

  

“下雨了吗?”你把手伸出去,没有接到一滴雨点。

  

反倒是童磨轻轻把你伸出来的小手握住。他的手很大,能把你的小手完全包裹住。

  

“真是可怜的孩子。明明这么漂亮,却有这种缺陷……”

  

“你在哭吗?”你只能听声音慢慢感受。

  

“只是为小姐难过罢了。”他拭泪。

  

童磨感觉有什么东西蹭在他脸上,痒痒的。

  

是你。

  

你用自己的衣袖擦干他的泪痕。

  

童磨愣在那里,保持着半弯腰的姿势。曾经在极乐教,那些教徒们看到教主大人为他们流眼泪,十分同情他们的遭遇。所以他们非常高兴。而你却不一样,你却不喜欢他哭。

  

童磨又笑了。

  

你对他悲喜交加的情绪弄得很疑惑。你不知道为什么前一秒还很难过的人为什么下一秒就兴奋的不成样子。

  

“宫本小姐,要和我一起去花街看看吗?”

  

“但是我行动不便,或许直到白天也无法到那里。”

  

“没关系没关系,我会背着您过去。”童磨蹲下来,指指自己的后背让你上去。

  

“如果猗窝座先生回来时看不到我,他会生气的。”

  

“没事啦,不会被发现的。”

  

你也想去看看花街。你只是听说过那里,但从未见过。

  


花街灯红酒绿。街边占满了被老鸨推出来招客的游女。她们一个个含羞带怯,像还未盛开的花朵。

  

“可以了,就送我到这里吧。”你轻轻扯他的发尾。

  

“宫本小姐要我带您一起玩吗?”

  

你能听出来这只是客套话,不想打扰他的兴致。

  

“不了,我自己在这附近转转就好。”

  

“那就祝您玩的愉快~回见!”


  

你生活在黑夜。平安京灯火辉煌,让你的眼睛无比刺痛。你像只过街老鼠,独自摸黑在远离人群的雪地慢慢前行。

  

雪花落在你的发梢,你披着丝质外褂形单影只的走着。给这个寒冷的冬季留下了独特的美丽。

  

你拿出背着猗窝座偷偷买的雕纹烟斗,放些烟丝进去,划开火柴点燃它。空气中弥漫开烟草的气味。

  

你实在走的太慢了。雪地与路灯的反光也让你无比烦恼。你索性闭上眼睛,静静地站在原地抽烟。

  

由于眼睛上的缺陷,导致你其他感官很敏锐。你听见有人在雪地上沉重奔跑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正向你靠近。

  

你不想摊麻烦,努力离开这里。但那声音来的更快,你的衣裙被人扯住了。

  

“呼…呼……”一个发型凌乱,肮脏丑陋的孩子用力拽住你。

  

“请您救救我妹妹吧!”他哭着求你。

  

你缓缓转过身,看向他身上的东西。

  

即便夜盲再严重,你也知道那孩子没救了。笼统的看上去,那是个通体焦黑的东西,并且不断的往外散发糊味。

  

“那东西也算你妹妹吗?”

  

你鄙夷的皱着眉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孩子。

  

你拍开他的手。黏糊糊的。有汗水、土灰,生锈武器,以及少量人血的气味。

  

“是我妹妹。求您救救我她!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求您救活我妹妹!”那孩子跪在你面前,用尽全力嘶喊。

  

像这种伤势,再高明的医师也不可能治好,除非变成鬼。

  

你懒得去管理人类的爱恨情仇。人类想变鬼都是因为自己的私欲,所以你从未把任何人变成鬼。


从未有过。

  

你无法理解他的情感,不,不仅是他的,而是所有人的。你不明白为什么会感到悲伤。死掉了就死掉了,就算大声哭嚎也毫无作用。只会显得自己更加狼狈。

  

这种兄妹情你也从未有过。你只是无惨以「月彦」的身份,假装成好心人士然后领养的一个孩子。他假装是你的哥哥,把你抱到自己在人类领地的私宅直到抚养你到十六岁,在你的生日那天一时兴起把你变成鬼。

  

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时兴起。就连这种过家家般的兄妹关系都是虚假的。只要你稍微触碰到他的逆鳞,你就会被割下脑袋给那些上弦以儆效尤。

  

所以你不理解为什么这孩子如此执着的想要救他的妹妹。

  


“你妹妹……是你重要的人吗?”你毫不在乎地指着她。

  

那孩子身上的细胞还没有完全死掉。在那之前,你仅管和她哥哥好好聊一会。

  

“是的!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毫不犹豫的回答……真让人不爽。你咽下莫名的怒气。

  

“小孩。”你蹲下来平视他。

  

“想要和妹妹永远在一起吗?”

  

那孩子不傻,他知道这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为了妹妹,他没有丝毫犹豫。

  

“噗呲。”

  

你的手臂把他们一起穿透。男孩不停往外吐血,疼的抽搐。女孩开始再生皮肤。

  

你看着倒地不起的两人,大笑出声。

  

你笑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大脑缺氧。

  

这对兄妹触动到你了。整整几十年,唯有他们深深地感染你。

  

你捂着肚子不停地大笑,狂笑。

  

你嫉妒,你嫉妒他们拥有如此强烈的亲情;你恨,你恨你的哥哥从未爱过你,哪怕只有一点点。

  


你感觉自己脑袋发昏,你大口喘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记住,救了你们的人叫宫本良目,要给我永远的记住。然后……努力变强为我所用吧。”你蛊惑地在他们耳边说,然后扶着光秃秃的树干和路灯杆慢慢离开。

  


猗窝座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别不理我。”你把身体埋在他怀里。

  

“蠢货,你走的这么慢,还好是冬季,夜长昼短,否则你就等着被晒死吧!”猗窝座愤怒的戳你脑门。

  

“别说的这么严重。我带着这个呢。”你在他面前晃晃厚纱布。

  

没错,猗窝座帮你买来的纱布就是遮光的。你的抗阳光性不错,只要穿的厚些,裹的严些你就可以白天外出。但这些纱布你只用在夜晚赶不回家,只能在白天也慢慢赶路时用的。

  

“我要睡觉了。”你把纱布放回兜里,展开几乎从未睡过的被褥。

  

“我记得这十几年你从未睡过觉,现在是怎么了?”

  

你没理他,用被子把自己盖的很严实,只留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你的眼眶逐渐湿润,你捂着嘴断断续续地抽泣,身体也在不断颤抖,枕巾湿了一大片。你莫名其妙的哭着。


可能是因为那对兄妹吧。你想。

  

“果然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猗窝座叹息。他掀开你的被子,和你一起躺到褥子上,他把你搂进怀里。你靠在他的胸膛。

  

很安心。

  

“谢谢。”

  


最后,是透过窗缝钻进来的寒风把你吹醒。

  

又过了两年多,你的身体还是这副残破的样子,没有丝毫起色。只不过,你听说被你变成鬼的两个孩子新任为上弦陆,而童磨更出乎你想象,他成为上弦贰,超越猗窝座先生的存在。

  

“今天是你十九岁生辰,无惨大人会召见你,快去准备一下吧。”猗窝座把你拎到单间,里面堆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衣服。

  

不可以给哥哥丢脸。

这一念头在你脑袋里不断回响。

  

猗窝座帮你系好腰带,用发饰为你妆点软发。你看不清楚哪个是口脂,是猗窝座帮你画上的。

  

“会不会很奇怪。”你仪态端庄地站在他身边,稍稍回头。

  

“很美。”猗窝座最后帮你归拢一下额前的碎发。

  


鸣女的琵琶声很快传来,你们被召到无限城。

  

这气势不亚于传说中的百鬼夜行,无惨知道你不喜欢太多鬼,很吵,所以他只召唤了上弦鬼。他坐在无限城的最高点,向下俯视你。

  

“兄长大人,夜安。”你对他做标准的屈膝礼,艳红的口脂很好的晕染了你的微笑。

  

“不需要太生分,过来。”他柔和的对你笑,你握着他伸来的触手,一步一步顺着牵引走过来。

  

他特意把椅子换成了双人沙发,你们就像一对天造地设的夫妻坐在一起。

  

内容谈不上多么丰富,和去年的仪式差不多。

  

或许哥哥并不想举办这种无聊的集会,只因为你是他的小妹妹,出于面子上的问题他才会尤其办理。

  

你并不知道那些上弦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既然哥哥没有发怒,就足以证明那些上弦还不敢有别的奇怪想法。

  

玉壶私下里送给你一个很漂亮的壶,金边白瓷。这一次他没在壶里装人的肢体。你还记得上次他在里面装了女人的手臂,你被吓一跳,而他也被无惨看下头颅狠狠地摔在墙上。

  

童磨送给你一只小冰鸟,用途类似鬼杀队的鎹鸦。但它更乖巧,不会大声乱叫。

  

“宫本小姐喜欢吗?”他蹲下身子,努力让自己更低一些,他还没蠢到让无惨的妹妹仰视他的地步。

  

“很可爱。”

  

猗窝座先生送的礼物极小,外包装很朴素、大方又自然。你想把这份礼物留到最后自己慢慢欣赏。

  

随着送礼物的流程,上弦们一个个离开无限城。

  

最后是那两个孩子。

  

“请您不要嫌弃。”妓夫太郎把头埋的很低,声音很小,你几乎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谢谢你们。”

  

梅,那孩子长大了。她真的很美,美的张扬放肆,就好像天下所有美好的词都是因为她而存在的。


  

“您的兴致并不高,出了什么事?”你把收到的礼物堆在一起,小冰鸟自告奋勇帮你把礼物运回去。

  

“继国缘一死了几百年,而现在,他的后代,那些新生的力量在不断变强。”

  

无惨又想起继国缘一的时代你还未出生,他兀自叹气,他不认为和你说这些有丝毫用处。

  

“您是说那个日呼的剑士吗?黑死牟先生曾和我提到过。”

  

“嗯……”

  

“确实很难办。”你假装附和。

  

“其实你心里是想在他们完全成长前把这一未来扼死在现在吧。”无惨一眼就看穿你的小心思。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您。”

  

你觉得无趣,想要离开。在门外跪了很久的猗窝座走到你身边,托起你的手腕,扶着你回去。

  

“祝您一切顺利。”



你刚想拆开猗窝座送你的礼物就被拦住。


“不需要打开它,但是必须要把它随身携带。”

  

你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乖乖把这奇怪的礼物放进宽大的衣袖。

  

“吃吧,是你喜欢的口味。”猗窝座用尖锐的指甲撬开罐头盒。

  

“您真细心啊。”

  

糖水罐头只有佐佐木先生家才有的卖。而且只在白天出售,鬼知道猗窝座是怎么把它带来的。

  

“唧唧”那只小鸟开始叫唤。

  

“是童磨给你的礼物?”

  

“嗯。”

  

“真不咋地。”

  

另一边,传讯的小鸟对童磨说着同样的话。

  

“看来猗窝座阁下很不喜欢呢~”

  


已经到了白天,你坐在昏暗的屋子里吃罐头。

  

你喝掉最后一口甜甜的汤汁,糖分让你得到放松。你靠在猗窝座的肩膀上昏沉睡去。

  

你最近总会做梦,而且是关于哥哥和猗窝座先生的梦。

  

很幸福,也很不切实际的梦。

  

你梦见自己和哥哥坐在书桌前一起看书,他帮你温习功课,教你读英文。等学习时间到了哥哥的指定时长,你就可以出去,在阳光下,和邻居家的猗窝座一起玩。

  

你们可以一起抓蜻蜓,也可以去集市买苹果糖吃。他在阳光下的笑容无比的让你动容。

  

猗窝座感觉自己的肩膀湿漉漉的。

  

“怎么越大越爱哭了呢?”他把你横抱在自己怀里,你的后脑枕在他被锻炼的很强壮的手臂上。

  

你躺在他怀里,你们一起坐在阴暗的角落,你望向窗外,天边自由飘飞的云彩。

  

你慢慢起身,戴好斗笠,穿上宽长的和服,把自己的脸颊,脖颈,双手,脚腕全用纱布包裹好。

  

“……路上小心。”

  

“我会很快回来的。”


  

腰间用衣带固定一把太刀,你压低帽沿,路过行人。有一个炽红发色的男孩似乎是迷路了,他在黑暗的小巷来回转悠找不到出口。

  

“小孩,你在做什么?”

  

“父亲让我来买些东西,结果却迷路了,真是丢人啊!”那孩子的声音很大,你捂着耳朵退后一步。

  

“这么小就自己来买东西,不怕有坏人吗?”你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不会的,我很强!”

  

“那,你觉得我像坏人吗?”你学着哥哥第一次见你时虚假的笑容,柔和的对他笑笑。

  

那孩子愣住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回过神。

  

“不!您是个很温柔的女性,就和我母亲一样!是个很好的人!”

  

你把嘴里含着的烟雾吐在他脸上,用力握着他的肩膀,把他逼到墙角,你把墙压裂一道缝隙。

  

他痛的闷哼一声。

  

“即使如此,我也还是个好人吗?”

  

“是的!”

  

阳光反在孩子的头发上,刺痛你的眼睛。

  

“认识佐佐木甜食店吗?走到那里,会有一个十字岔路,向右走,你会到达想去的地方。”

  

你亲亲他的脸蛋,软软的。

  

你打消了吃他的念头。

  

“非常感谢您!”他大声道谢,跑出巷子。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杏寿郎!我是炼狱杏寿郎!”

  

送走了杏寿郎,你接着往狭雾山走。

  


你隐瞒了一个秘密。其实你有血鬼术,只不过它太没用了,对战斗也没有丝毫的帮助。

  

类似于孩子们玩的狼人杀中的「预言家」。

  

假如你频繁的做梦,在最后一个梦里,你就会遇见未来几年或者几天后会出现的事,蛮无聊的。

  

狭雾山的山顶隐居着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

  

“沙沙……”你只能听见草叶互相拍打的声音,以及蓄势待发的呼吸声。

  

险险站稳最后一步,你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对吧?”你冷笑一声,抽出刀。

  

“勉勉强强可以行走在阳光下的鬼,宫本良目。”老先生稍稍活动一下筋骨,摆好姿势迎击。

  

“你手下的那几个孩子呢?”你知道自己赢定了,无所谓地耍着刀,将它肆意扔向空中再接住,如此反复。

  

“别想打他们的主意。”

  

“水之呼吸·肆之型·浪打潮”

  

“没想到,都成了行将就木的老人,攻击居然依旧不减啊。”

  

你单手接下他的攻击,用刀狠狠劈开他的腹部,伤口很深,你可以看清楚里面白花花的肠子。

 

锖兔、真菰和义勇被赶到树林里,三人在战斗中对这片地方很熟悉,顺着地势躲起来。

  

打斗声他们也能听见。

  

“那个该死的女人!”年龄最小的义勇冲出去。

  

“等等!义勇!老师让我们躲起来,就算去了也只是送死!”锖兔想要拦住他却只抓到了他的衣服碎片。

  

左近次已经没救了,他大口喷吐鲜血,倒在地上。

  

“离老师远一点!”义勇哭喊着向你挥刀。

  

“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拿着一柄木刀来和我战斗?真是……太放肆了。”你拍碎了他的脑袋。

  

“喂!”你对着空荡荡的树林。

  

“两个可怜的小家伙,我不杀你们,出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样子。”

  

“……”

  

“真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的最后一丝耐心被耗尽。

  

你劈开他们躲藏的灌木,把他们扔出来。

  

嘛……反正到时候都会死在手鬼那里,就让他们多活一会也没什么吧。

  

你拨开男孩的头发,轻轻抚摸他脸上的疤痕,结果你被他用力扇了一巴掌。

  

“混蛋恶鬼,你到底捣鼓什么名堂,装出一副放过我们的好心模样,真是恶心!”

  

「真是恶心……」

  

很熟悉的话。

  

你抚摸他的手停住,把他甩出去狠狠地撞在树桩上

  


“明明一点都不开心,却非要满脸堆笑,真是恶心。”是猗窝座先生照顾你的第二天时他所说的话。

  

“非常抱歉,让您感到不适了,我马上出去。”你依旧笑着,扶着墙准备出去。

  

你看着满脸担忧的真菰,沉默的离开。

  


你不知道自己会磨蹭六个小时,已经到晚上,还是坑洼的山路,浅薄的月光丝毫没有用处,你顶多通过月光防止自己踩进积水中。你实在走不动了,让肩上的小鸟给猗窝座传话让他来接你。

  

“猗窝座先生,我好像回不来了,可以来接我一下嘛……”小鸟绘声绘色地学着你委屈又可怜的声音。

  

他气得恨不得把眼前的鸟一拳捶死。

  

“不省心的丫头。”

  

“去做什么了?”猗窝座闻到你身上的血味。

  

“为您除后患。”你把手环在他的喉结处。

  

你很高兴,甚至撒娇耍赖让猗窝座带你买一坛梅子酒。

  


你拥有和哥哥一样的能力,可以改变自己的拟态。你把自己变成一个男人。

  

黑皮银发,脸上带有暗色的纹路。

  

“帅吗?”你比猗窝座还要高了,手臂搭在他肩上。

  

“很奇怪。”

  

“猗窝座先生……”你的力气很大,把他压在榻榻米上。

  

“要试试吗?”你喝掉整整一坛子酒,带着酒气问他

  

“……”他默许了。

  

猗窝座先生的腰很软也很细瘦,他像柔弱的女子一样躺在我怀里。我决定,每天早上都要和他来一次,直到他哭着求我为止。

  

你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良目……我真的好爱你。我……”

  

猗窝座先生哭了,因为他对我告白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用力太大了。其实我挺喜欢和猗窝座先生待在一起,但我不知道鬼之间是否会有爱的存在。

  

“……您希望我爱你吗?”你亲吻他的眼眸,闪金色的,能让你在黑暗中一眼就找到,很安心。

  

“我希望良目能够爱我……”猗窝座已经开始晕眩。

  

你停下来,扶着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

  

“猗窝座先生是真的爱我,还是因为欲/望呢?”

  

“我……”

  

你不想听他的答案,吻住他的嘴。

  


在黑暗中,小冰鸟传来了细小的声音,只不过你们都没有听见。

  

“醒了吗?”你变回女/性,梳好头发,看到扶着腰慢慢下床的猗窝座。

  

“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

  

“外面那么黑,我陪你吧。”

  

“不用,您好好休息。”你没有说太多,拿着灯笼出去。

  

“讨厌我了吗?”猗窝座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你的背影。

  

他还没有得到你的答案。

  

「你爱他吗?」在有答案之前,你暂时不想和他关系太近。

  


你裹着纱布在街上走。你低着头,不小心被一个壮汉撞倒。

  

“人不人鬼不鬼的……看清路啊!”那人臭骂你一顿,悻悻离开。

  

你捂着摔疼的屁股,坐在人流少的地方半天没站起来。

  

“这位姑娘,你还好吧?”你被人稳稳地拉起来。

  

站在你眼前的是个少年郎,看上去十六岁左右,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春日的雪水,清冽可人。

  

“谢谢,我没事。”

  

你注意到他怀里的书。

  

“你手里的书是……”你有些讶异,鲜少有人读过东方人的书。

  

“看来姑娘也读过啊,是庄子的逍遥游。”他像捧着宝贝似的把书小心的给我展示。

  

“那个……姑娘现在有时间吗?”

  

他脸色微红,羞赧的对你发出邀请。

  

你也是闲的无聊,“当然。”


  

他带你到一个为数不多的小凉亭,这里人很少。你感觉自己找到了知己,爱读书,喜欢安静,性格温儒尔雅,待人温柔。

  

他的背上还背着三味线,看上去很老旧,却也被看管的仔细,并没有划痕和磨损。

  

“先生也喜欢弹奏三味线吗?”

  

“是啊。”

  

“我很想听听你弹奏的乐曲呢。”

  

他很大方,没有小男生那般扭捏作态。

  

“希望姑娘不要嫌弃。”但他的动作突然有些僵硬,表情看上去很难办。

  

你从怀里拿出相匹配的拨片,模仿着大和抚子的笑容,尽可能温柔的对他微笑。

  

“你一定忘记带了,先借你用用。”

  

“啊……真是失礼”


你安静的坐在他身边直到他演奏完。  


你更欣赏眼前这个有才华的男人了。

  


“糟糕了呢……现在大约是巳时,小生家里还有些事要处理。”他匆忙的收拾东西。

  

“对了,我叫真子,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宫本良目。”你下意识说出口。

  

“宫本小姐,这是我随身携带的佩玉,如果不嫌弃,请你收下。”他把一块上好的美玉放在你手心。

  

“明明只是第一次相见,为什么要送我东西?”

  

“因为宫本小姐看上去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你看着他走远,他的话和炼狱小孩说的差不多。

  

“……奇怪的家伙。”

  


你奇怪极了。你不爱笑,但今天回来的一整天嘴角都在上扬,有时甚至会笑出声,而且手里拿着什么宝贝。猗窝座想看,你却神神秘秘的把它藏起来。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和你没关系。”

  

猗窝座感觉自己被扔进醋坛里,他活了几百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他现在超级想扳过你的身子,逼迫你说出那人是谁。

  

“良目,别忘了,和你生活十多年的人是我。”

  

“您不会真想和我谈恋爱吧?您要从鬼的身上得到爱吗?”

可以的,只是在于是不是真的爱。

  

你回到房间锁上门,又略有所思,最后开口。

  

“敢把门打碎我饶不了你!”

  


真子先生和我家住的很近,仅仅凭气息我就可以知道他从哪来又要去哪里。

  

你经常和他出去游山玩水。

  

“宫本小姐为什么全身会绑上纱布?显然你并没有受伤。”

  

“那是因为……呃…是因为我自小就有一种怪病,绝对不可以晒太阳,否则皮肤就会很痛。”

  

“原来是这样。”真子疼惜的把你抱进怀里,轻轻抚慰你。


  

在晚上,他在你的默许下慢慢揭开你脸上的纱布。

  

真的很美。白皙的肌肤,蓝紫色眼瞳,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的脸蛋,缨缨红唇带着惑心的柔软。

  

“宫本小姐,我心悦你,请和我交往,好吗?”

  

真子双手扶住你的脸颊,试探的吻住你。

  

你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你一成不变的微笑,以及渐渐漫溢的幸福。

  

在你以为隐瞒的很好的秘密很快就被猗窝座发现。

  


你最近都没有见到真子,街上也没有他的气息。

  

你莫名的不安,翻着自己的几个小柜子,真子送给你的佩玉就在其中一个里面。

  

你的夜视能力极差,所以一般都是模仿盲人,靠着拍击四周,听声音来找东西。

  

你找不到那块玉了,整间卧室都是你拍打柜子的声音,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着急。

  

“在找那破石头吗?”

  

你的不安因为这句话被无限放大,你停住了。

  

猗窝座继续说着。

  

“原来这几天你魂不守舍的就是因为那个人类男子,叫什么……真子对吧?他临死前还叫我不要伤害你,说什么蠢话。”他不屑的笑出声。

  

“你说你把他杀了?”

  

“是啊,良目你也真是不小心,那个男人身上带着一个用来演奏三味线的小拨片,上面还有你的气息,肯定就是你送他的吧。你也是粗心啊……”

  

猗窝座的话还没说完,他被你掐着脖子按在地上。

  

“怎么……你在为那个人类和我置气吗?”

  

名为嫉妒的怒火围绕在猗窝座身边,就在三天前,他找到那个叫真子的人,愤怒的把他撕成碎片。

  

“如果无惨大人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失望吧。”猗窝座看着你毫无办法的样子,又笑了。

  

“猗窝座……你个混账!”他没有过多解释,默默的躺在地上。你给了他好几拳,直到他口鼻往外冒血才停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关你屁事?”

  

“不关我事?我可是照顾了你十四年……咳……”

  

你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眼前一片发昏。

  

最后,你撕下了猗窝座的头皮,啃烂了他的脖子,把他打得满脸血迹,他的恢复速度太快了。你累的要死关上房门睡觉。

  

“良目……你只能是我的。”

  


这是你和猗窝座冷战的第二天。

  

你在漆黑一片的房间努力的找自己的木梳。

  

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一团黑色,好烦。真是的,之前都是猗窝座在帮我,果然我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啊。

  

你跪坐在地上,烦躁地摔碎手边的小木盒。

  

“良目……你还好吗?”

  

和你生活这么多年,猗窝座很容易猜到你想要什么,你要做些什么。

  

他走进你的房间,把木梳捡起来,站到你身后开始帮你梳头发。

  

“出去。”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头发还在他手里,你一定会把他踹出去。

  

“别生气了。”

  

“……”

  

“……人和鬼不可能有结果,我们吃人,人杀鬼。这才是正常的生存法则。”

  

猗窝座长年战斗,手劲大,但你没有觉得很痛,反而觉得很舒服。

  

真没出息。你暗骂自己。

  


  

“宫本小姐居然有雅兴来这里,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呢。”童磨坐在教坛上,打开扇子,他差点就笑出声。


因为实在太搞笑了。  


你身上尽是土灰,夜里太黑,路上你不小心摔进墓地里,好不容易找到方向赶来。

  

“都怪天太黑了。”

  

“粟子,去给宫本小姐拿一套新的衣服。”

  

“宫本小姐怎么突然过来了呢?”

  

“兄长说过你的极乐教太显眼了,我也是闲的无聊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把自己整成这样。”

  

“诶?不会吧,好歹极乐教也创办了好多年,真是舍不得呢。”

  

“你随意,我也懒得上报给兄长。”

  

粟子拿来干净衣服,你随便找到一个隔间换好。

  

“宫本小姐是和猗窝座阁下闹别扭所以来了吧。”

  

啊,真的好欠揍,这张笑眯眯的脸在我面前不停的晃。很烦。

  

“你还挺了解,只能说「不愧是教主大人」吗?”

  

“哈哈哈,我这么厉害的吗?”

  

他明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真是个伪装的让人同情的家伙。


你觉得在他身边实在是不适,自顾自找了一间空房借住几天。

  

童磨这里总会有一些烦人事。

  

昨夜有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往极乐教跑,不停地重复“救救我~”真的好讨厌。不过那女人真的很香,我把她和她手中的孩子一起吃掉了。

  


“良目~”这是童磨第一次试着喊出你的名字。

  

“没礼貌,为什么不说‘宫本小姐’了。”

  

“但是……猗窝座阁下都这么称呼您,而且我还比他高一阶来着~”

  

“不,你们……”你怕伤到他,话说一半停住了。

  

“小良目想不想永远待在这里?绝对不会比猗窝座阁下那里差的哦,甚至比那里还要好,还有吃不完的人类。要不要考虑一下~”童磨凑近你,用手抚摸你的右脸。

  

“……离我远点。”

  

“我啊,可是超级喜欢小良目的。”

  

童磨吻在你的额头。

  


在一个夜晚,童磨似乎很兴奋。他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在你身边不停地说话,转悠。你都觉得有些头疼。

 

“送给小良目的那只鸟还在吧?”

  

“嗯,保存的很好。”

  

“一般来说,不喜欢的人送的礼物是不会要的,既然小良目把我送的礼物留下了,我可不可以认为……小良目喜欢我呢?”

  

“只是你的认为而已。”

  

“宫本……只喜欢和猗窝座做/吗?”

  

童磨不笑了,他一点点凑近你。

  

“干什么?”

  

童磨把你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

  

“我也想……和您做……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您是喜欢我的。”

  

“说什么蠢话,我可从未说过喜欢你。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秘密即使是无惨也没察觉,你和猗窝座做的很隐秘,他无论多疼也没有大叫过,顶多喘几声。

  

“哈哈哈……”童磨难堪的笑了。

  

你想起那只冰鸟。

  

“你他.妈想死吗?惹怒我……就这么想让我操/死你吗?”

  

这种本就不雅,只靠动物本能的行为就已经够不耻。结果童磨这家伙居然还看的津津有味。你真想直接取出他体内的鬼细胞,让他死在这里。但你怕无惨会责怪。

  

“好啊~”他面色潮红,兴奋的看着男性化的你。他尽量把自己缩起来,变得更小鸟依人一点。痴迷的等待你的动作。

  

“如你所愿。”

  

那天晚上,童磨下/面被你撕出鲜血,就像是女人的月事,甚至更严重。但他没有表现出痛苦,只是把你搂的更紧,求着你更/快一些。

  

“童磨,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腰这么软……呵”

  

你弯下身子,把他翻过去,用獠牙直接咬断了他的腰椎。他疼的颤抖,却还是一声不吭。

  

你把他直接玩到晕厥,然后穿好衣服离开。站在极乐教大门,你回头看了他一眼。

  

“真是可怜……”

  

你还是心软的往他身上扔件外套,希望他能在明天迎接教徒前苏醒。

  

你把童磨送你的小鸟捏碎了。

  


这一世,没有什么承接好友意志的义勇,也没有在鳞泷左近次手下训练有素的灶门炭治郎。

  

“为什么突然心情这么好?”

  

你被猗窝座背在身上。

  

“这是秘密。”你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

  

“上次你问我爱不爱你。”你随口问问。

  

你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

  

“我可能……确实有点爱你吧?”

  

猗窝座停住了,他站在原地低着头。你没有说话,耐心的趴在他身上等他。

  

“喂喂?怎么哭了呢?说好了只有弱者才会哭泣呢?突然这是怎么了?”

  

你腾出一只手想要抹掉他的眼泪,却被他反手握住了。

  

“我也爱你,是永远。”


-The end-

  

——

*本篇微se,是为了满足自我私欲的产物。

  

*你和无惨的能力如出一辙,不过你眼神不好。

   

*怕大家难过,所以被我写死的大可爱没有被我打上tag。

      

*无限列车篇在日/本还有两个月就开播了。所以给大哥一点点糖渣。

  

*准备新开一个长篇乙女合集,先宣传一下。


*被屏重发,好气哦,六天前的文章今天突然被封,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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